早晨,看到他们,他们在,箫清羽在……”
“在干什么?”一干人的嗓子眼又提了上来。
秦蓁看向箫清羽,贝齿磨动:“李秀珠眼里进了东西,箫清羽帮她吹。”
“噗。”
云霜最先憋不住笑出声,引发整个屋子的人接二连三的笑起来。几天的警戒似乎终于解除,工人们捧腹放肆的笑,泪花都挤出来了。
云霜擦擦眼角的笑泪,声音顿挫:“东家啊,你真的还是孩子啊。真的很像我小时候,看准一个玩伴,就不许他跟别的人玩,是这样吧?哦不,你更过分,顺便吹个眼睛都不行的。”
纪昭前几天多想把秦蓁捧着疼,现在就多想把她赶走:“得,你们小孩子间的问题,别这么磋磨我们大人成吗。那个吹不吹……吹不吹眼睛,你们自己商量去。”说一句话笑了三次才说好。
秦蓁板着小脸,坚守肃容:“都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干活去。”
她们把她话当耳旁风,还在笑不停。秦蓁苦恼的拿手绢,遮住了脸。
忽然她身子一轻,腾空起来,后背和膝弯处箍紧两道结实的力量,秦蓁露出一条眼缝往上觑,唇角微微漾开,又缩回了脑袋,躲进男人怀里。
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