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事?!”卿如是柳眉倒竖,“回府这么久了怎么也没跟娘说?”
“他怎么敢跟你说。”月陇西挑眉笑,“萧殷跟我说的时候尚且一副‘你家儿子真是要干大事的人’。刑部小卒看我的眼神因着他还要再多礼让三分,生怕得罪了我我就派他拿弹弓子报复。他心虚着呢。”
朝朝鼓了鼓脸,又用粉。嫩的小舌尖顶了下唇角,满脸不屑,“新来的捕头竟然不认识我,我不过是趁斟隐和奶娘不留神跑去跟王府的小公子当街打了一架,那捕头就敢当着好多人的面扣我说要带我去王府认罪。我堂堂皇帝外甥孙,襄国公府嫡长孙,未来要承袭襄国公位的,不要面子的啊?当然要反抗,就拿弹弓打了他的眼睛……好、好罢还有他的命。根。子。他说我袭击捕快,然后就把我给抓起来了。说什么吓唬吓唬我。哼,他完了,我出来了,现在他完了。爹,帮我扣他们工钱。斟隐叔叔和奶娘两个人还可以,没有出卖我,只按照我说的帮我找了萧叔叔,父亲你可以考虑给他们加工钱,或者记在我的帐上,等我袭位了我给他们加……”
月陇西一只手按住他的脑袋,“月朝大人您过于深谋远虑了,你爹我都还没袭位,等我袭了你才袭。接着说。在牢里又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