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动声色,月家人却不能坐视不理。他们派出官兵搜寻,一夜之间再次把扈沽城搞得鸡飞狗跳,仍是没能找到。
次日早朝后,月陇西回家接卿如是去往焚书窟的路上还讨论起了这件事。
“萧殷能把人给藏在哪儿呢?这回连薛宅那一带废地都找了,愣是没见着人。”卿如是疑惑地拧着眉,“莫非已经被分。尸处理了?”
月陇西被她这个想法吓了一跳,笑了笑道,“不愧是刑部里摸爬滚打过来的,说起这些面不改色。不过,极有可能。”
小半月的时间,于萧殷来说,什么东西不能谋划。
国学府亦用小半月的时间将要销毁的第一批书籍尽数搬到了焚书窟。
他们赶到的时候那处已堆满了人。
有的是闲人,上赶着瞧热闹。有的是写书人,不顾官兵阻拦扑向焚窟一阵哭天抢地。卿如是远远瞧着,像是看到了少女秦卿。周遭事不关己的看客对他们指指点点,议论如潮。
火尚未燃起来,焚书窟里泼满了酒和油,堆着柴。书籍全都被掩在柴堆里,高高隆起,却因是窟窿中,被压得黑黢黢的,看不分明。
萧殷早就到场,一直指挥官兵疏散人群,将那些哭天抢地的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