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恰听见旁边一双三四岁的青梅竹马打闹跑过,她抬起头望向月陇西,发现他正抿着一壶小酒。小厮送的。
他仰着头,颈线与下颚线都是恰到好处的弧度,喉结微滑滚了两下,一滴酒从他的下颌流下来,酒渍被他用指尖随意抹去,滑落的一点却滴在她的嘴角边。
她怔怔地瞧了会,心念一动,不自觉地伸出舌尖抿了抿那滴酒。似乎有淡淡的甜意。她拽了拽他的衣摆,低声问,“什么酒?我也想喝。”
月陇西垂眸,抚摸着她的脸,又看了看那壶酒,“桃花酿。你有身孕,只可以给你抿一小口。”
“嗯。”卿如是格外乖巧地眨了下眼,表示赞同。
他却轻笑,捏着酒壶不动,转动墨瞳凝视着她,眸中微澜,“那先告诉我,下午在马车上的时候,本想问我的问题是什么?”
“你还记着?”卿如是呢喃反问,随即又垂下眸郁郁地说,“果然如此,你总是什么都记得……”
月陇西狐疑地蹙起眉,耐心等她回答。
就见卿如是慢吞吞地伸出手,将缓缓放大的巴掌蹭到他的脸旁,他配合地稍俯了些身,让她能肆意抚摸他。
卿如是就着仰躺的姿势,用手摩挲他的脸,又用指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