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所述之症,可以确定几成?”月陇西心底和卿如是想得差不多,都知道自己一个月前做过什么,其实已然有八成把握。
“这……”大夫似是有些为难,这种大事岂敢下定论,只解释道,“近期天气潮湿闷热,亦会有上述症状。”他抬眸见月陇西眉尖微蹙,赶忙又补充道,“不过,老夫斗胆请问夫人,过去一月里……日子可还准?”
卿如是回想了番,倒还真没来。月陇西再次抢答,“不准,这月不曾有。是不是就可以确定了?”
大夫摇头笑说,“最好,还是一月后再把脉诊断一回。世子莫要心急,夫人身体康健,生子孕女不是难事。”
月陇西根本不管那么多,听大夫的意思就是不敢给他准信,他自己却在心底又偷摸摸加了一成可能,九成的可能,那就当是十成了。他迫不及待地追问,“怀胎十月间可有何忌讳?你列个单子出来,给我绞尽脑汁地想,不能漏掉任何事项。最好再把各类补品也列出来……罢了,补品你就不必列了,待我明日着人招个专程做药膳的厨子回来,再招个经验十足的嬷嬷……”
他自言自语一阵,不待大夫插上话,又立即吩咐道,“你快回去写,过会儿我让人去你住处取。”
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