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信上别的我就不赘述了, 只说目的,他们想要勒索钱财, 问余大人要三千两银子,并让他将银子沉入扈沽河。你说奇怪不奇怪?”
“换作昨晚的话,我的确觉得奇怪。但如今知道这事跟萧殷脱不开关系,也就不那么奇怪了。寄信的高手是江湖中人, 萧殷惯爱接触些三教九流的人物。”卿如是跟着他所说的揣测,“要银子只是个幌子。”
“没错。紧接着,萧殷想从我手中要去信纸察看,我料他是打算通过信纸材质上的纰漏寻找蛛丝马迹。结果的确如此。”月陇西想再让她吃一勺, 却被她嫌恶地避开了, 他狐疑地皱了皱眉,只好放下碗, 接着道,“信纸劣质, 扈沽没几处还产这等劣质的纸。但是……”
卿如是恍然,“但是,萧殷如何能在尚未摸到信纸的时候就想到要从纸质这一点切入?分明扈沽已不怎么产低劣的纸,纸质普遍统一,他主动从这方面入手就十分可疑。他是早算好要通过劣质的信纸引导众人跟着他布下的线索走。余大人没有察觉?”
“没有。因为我帮了萧殷。我在他开口之前先把纸质这一点纰漏给说了出来,帮他遮掩了过去。”月陇西边说,边清洗巾帕给她擦汗。
“为什么帮他?”卿如是不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