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笑意在眼角流溢。
他总是,无言的温柔。
那个秘密在肚子里打着转,卿如是在想,到底要不要现在给他说呢。按照余姝静的说法,怀着一个月的孩子没法靠把脉把出来,那她说了之后又没证据。万一再过一月把脉说不是,岂不是白让他高兴了?
卿如是走了神,月陇西就端着她的下颌,用舌尖顶了顶唇角,笑吟吟地问,“看我还能看走神,我这张脸吸引不了你了是罢?”
“别闹。”卿如是转头别开他的手,决定先说另一件较为惊悚的事,“我跟你讲个正经事……不过你得记住,我对你的情意如今也是天地可鉴的。”
她说得很认真,逗笑了月陇西。
“那你及不上我,天地都鉴不了我对你的情意,天地它个外人掺和我俩的事做什么,我不要它鉴,我自己心底知道得门儿清。”月陇西似笑非笑地说。
卿如是蹙眉“啧”了一声,“别闹,我现在要说的是正经事。”
“那您先请。”月陇西轻笑了下,转头把桌边的糜粥端起来,拿起勺子搅了搅,舀起一勺放在唇边试了试温度,然后喂到她嘴边,等她吃。
卿如是张嘴一口包住,边吃边含糊不清地说,“我在我被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