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紧,终于听不下去了,“你没毛病罢?这刚一个月,是刚怀了一个月,不是生下来一个月。”
“我有毛病。”月陇西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正儿八经地说,“卿卿,我真觉得自己有毛病了,心跳快得不正常。”一顿,又将她的手放在自己额间,“头脑发热。”拉到脸侧,“两颊发烫。”最后与自己十指相握,轻贴着她的小腹,自我怀疑道,“……我就要做父亲了?不是梦……?我以前,也没梦到过自己能当爹的情形……被你欺负的,想都不敢在梦里想。”
他的声音很轻,却能听出话里的喜色。话落时传唤的大夫敲响了门,月陇西立马兴奋地起身,也不知他怎么走的,就那么几步路,腿还撞到了隔架上,卿如是听着都疼,他却没事人一样去开门。
“世子。”大夫给他行礼,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往里带,“世、世子??”
“夫人近日嗜睡,吃不下东西,心烦气躁,方才喂给她的鸡糜粥她只吃一口便觉得恶心,分明一整日未曾用过膳,却吐了好半天的酸水……”月陇西抢在卿如是前头把症状一口气说完,最后低笑着总结道,“你说,这是有喜了罢?”
卿如是倚着靠枕,被他一段话羞得脸颊红透。
大夫尚未缓过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