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放到书桌抽屉中,就没碰过。肚兜是不可能做的,永远也不可能做的。
卿如是从怀里摸出自小贩那里买来的红绳和玉髓珠,放到针线箩里以免被碰掉,之后拿剪刀剪下自己的一缕头发,用纤细的红线缠了一圈。
刚巧,月陇西走进屋,她把玩着剪子问,“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月陇西将笼子放在桌上,掀起罩子给她看,“喏……是刑部一名下属送我们的,说前些时候他家里才添的,正好送来,当作贺喜了。也不知你喜不喜欢,从前没见你养过。”
卿如是偏头去看笼子,罩子下面,绒绒的白毛先露出来,紧接着露出的是粉嘟嘟的三瓣儿嘴和猩红的眼睛。
“兔子?”卿如是低呼,随即笑意浮上,伸出手指逗弄了两下,抬眸看他,“好可爱。”
“没有你可爱。”月陇西笑倚着书桌,低眸扫了眼她的针线箩,“……你在做什么?”
卿如是一手逗着兔子,一手把剪子拿给他,“把你的头发剪一缕下来给我。”
“嗯?”月陇西挑眉,一边疑惑,一边照做不误,随意拈了一缕肩后的发,剪了下来,递到她眼前给她看,“这么多够吗?”
“够了够了。”卿如是笑盈盈地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