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先尝一尝卿卿的手艺?”
说着,月陇西站起身给月珩夹了一筷子菜,那不太鲜艳的红黄翠三色与旁边黑糊的颜色相对比,瞬间就成了美味佳肴,月珩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些,抬眸晲了月陇西一眼,哼声冷笑道,“你小子倒是挺护短。”
月陇西顺势也给郡主夹了一筷子,继而笑道,“孩儿这不是自小瞧着父亲便是如此对待母亲,耳濡目染的吗?”
好会说话啊月狗腿子。卿如是看向他,眸中隐有笑意。他三两句就将月珩一开始的气焰压了下去,不费吹灰之力地把话题引到“诚意”二字上,最后又避重就轻,绕回到品尝她做的菜上边。于月珩来看,整个引导过程毫无痕迹。
然则,天时地利为卿如是铺垫得妥妥的,人和这方面终究是差了些。
只见月珩毫不犹豫地将菜夹进嘴里,然后毫不迟疑地又吐了出来。时间仿佛静止了片刻,整整七个弹指,他都未发一言,没有一个动作,神情间满是一言难尽。
对于吃惯了山珍海味的月珩来说,这道菜给他的感觉过于另类。总结一下就是色香味样样都缺,很缺。
他拿筷的手微握紧,沉了口气,抬眼别有深意地看向卿如是,然后又看向月陇西。
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