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呢?我要听那个,不要听你说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月陇西看向别处,怅惘地叹了口气,未言。
卿如是正儿八经地问他,“你叹什么气?”
月陇西亦正儿八经地回她,“我脑袋疼,叹口气缓解一下。”
“快点,我要听答案。什么是真实?你画也画了,我亲也亲了,你却还未告诉我。”卿如是果不其然还是那个一心向道的卿如是,皱着眉以一种渴学的态度询问道。
月陇西无可奈何地睨她一眼,再度悠悠叹了口气,盯着她盯了好一会才翘起唇角,认栽了。
“很简单。”他抬手帮她拂过飘到眼前的青丝,摊开掌心,柔声说道,“这叶子虽是画的,但我拿它来哄你,不仅哄住了你,你还愿意兑现承诺亲我,是因为这片叶子本身是真实的吗?当然不是。那是因为你愿意相信它是真的,既然愿意相信,便姑且当它就是真实的罢。”
“这世间走一趟,真假从来难说,眼见的耳听的都很难被称为真实,因为所有如今既定的事实都太容易被以后推翻,唯有自己相信的,才永远不会被推翻。今朝你可以相信这个说法,明朝你也可以相信新的说法,你所相信的事物一直在变,如此,你便一直是真实的,做不得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