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在扫荡她的神志,强势得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下意识就闭上了眼,屈服地回应。
于她而言这是在屈服,于月陇西而言,他很清楚她为什么会回应。以前她从来不会回应,饶是他已将她挑。逗到极致,她也只是承受,不会主动回应。如今她会回应是因为喜欢。她终于喜欢他了,才会回应。
月陇西睁眼,松开唇,仰望着她,盯着她刚被自己侵占过的红。唇,晶莹红润,艳色。欲滴。又稍抬眼紧盯着她迷离的双眸,忽地翘唇笑了,眼角逐渐猩红。
他再次覆唇吻住她,几近掠夺,仿佛就要这般天荒地老的架势。
终于,卿如是缺了气,皱起眉嘤咛了声,他当即松开唇,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上。床让她躺好,然后丝毫不客气地骑在她身上,想了想又怕她痛,便直起身跪在她的腰两侧,一边俯身去吻她的颈,一边单手宽衣解带。
这般趋势,有那么一瞬间,让卿如是恍惚以为自己刚刚答应的方式,和他想要用的方式其实不是同一种。但她竟也没有问,没有反抗,稀里糊涂地任由他所为。
月陇西很快只剩下一件外衫,他不再脱,任其敞着,又去解卿如是的衣裳,低眸瞧她脸红耳赤别过眼不敢看的娇俏模样,也有那么一瞬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