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吓得下马车后直接奔着西阁去。
不行,她需要洗洗脑子,把这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全都摒除掉。来回踱了十来步,她高声吩咐丫鬟准备沐浴和洗发。
正是大白天,她竟奔着浴房去。月陇西慢悠悠地拉了个椅子坐到院子里,隔着若隐若现的窗看她慌乱脱衣和沐浴的模样,咬住拇指低笑了声。
卿如是把脑袋蒙进热水里,任由水声咕噜地撞进耳中,一声声地撞走她今日听来的腌臜东西。
然而潜意识里越想要摒除,就越是会想起。尤其卿如是深深地记住了给月陇西擦药那晚,掀开他的被子看到的景象……完了,她完了,她竟然真去想月陇西那厮美好的躯体。
怎么会这样……书里说相爱的人心生喜悦,才会渴望对方的躯体。不管是哪种形式的渴望,或得到,或亲吻,或抚摸,或者仅仅是想要看……她完了,她居然渴望月陇西……
卿如是呜咽了声,忘了自己还在水中,呛了口水赶忙钻出水面,急促地呼吸几次,她又沉了进去。
皎皎想给她洗发都找不到机会,瞧着她沉沉浮浮,反复多次,皎皎忍不住问了,“夫人,你怎么了嘛?你要是渴,我给你倒水就是了,咱们犯不着喝这里面的。你要是嫌我洗不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