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手,揉揉掌心捏捏指头。卿如是挣扎了两下没挣扎掉,只好随着他去了。
至昨晚一遭,月陇西也心照不宣地不再去提吃醋的事情,有些事心底明白就好,再问就要招她恼羞成怒了。她不明白,他可以等着她自己慢慢明白。
月陇西噙着笑瞧她,直瞧得她面红耳赤不敢跟自己对视,他就暗自乐着,并以此为趣,不知疲惫。
卿如是被他盯得一颗心扑通啊扑通,怎么都缓不下那个劲儿,终于忍无可忍,“你瞧我做什么?”
“瞧你生得好看。我不及你,有点嫉妒。”月陇西自在地捏她的手,情话张口就来,“没有你的美貌还不准我瞧吗?”
卿如是紧紧皱眉,忽然安静地沉吟起来,不再作声。
两人下马车,月陇西先下,转过身接她,待她将手放到掌心后,他便极其自然地牵过,一路拉着往卿府里走去。身后跟着丫鬟和嬷嬷,小厮们卸下带回门的物资一并跟随。
卿父和卿母都在府中,两人拜见过后,卿母便拉着卿如是回房聊起私房话去。
虽说这方嫁去两三日,但卿母总觉得已有好几年未曾相见,唯恐她这两日在月府里受了什么欺负,窝了什么委屈,好一阵的嘘寒问暖。卿如是忙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