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罢,你吃醋做什么啊?为什么吃醋呢?真吃醋呀?在吃谁的醋?”
正此时,有人敲响了门。
月陇西凝望着卿如是的脸颊,打量她脸上那团红霞,头也不回地笑道,“进来。”
来得丫鬟正是巧云,推门看到的就是世子夫人被世子爷举起的作为,夫人似乎有些不高兴,不停地挣扎着,她低笑了声,给两人施礼,“午膳做好了,厨房让奴婢来问一问,世子爷和夫人想要在哪里用膳?”
月陇西不答,望着卿如是,眼神带着询问。
被这般举着,还要她说话,且是在巧云的面前,卿如是脸都丢死了,“随便!”
“就摆在葡萄架下边罢。”月陇西别有深意地笑,“那里凉快。”
待巧云离去,卿如是羞愤地叱他,“你快放我下来!我真生气了!”
月陇西舍不得放开她,现在他就想碰碰她,摸摸她,想要表达自己的喜悦,他终究没有放下她,最后只是折中了番,将她抱在臂弯里,望着她笑道,“生气啊?那你生罢,我哄你就是了。”
奇了怪了,这张嘴怎么说起情话来就那么好听,卿如是咬牙挪开视线,不搭理他。
月陇西脸皮厚,无所谓,一逮着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