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手指在窗面上敲了敲,哭笑不得道,“哎,我真是好惨一男的啊。”
卿如是哼声不理,双手环胸坐回到茶桌边去,耳边是月陇西的拍门叫惨声,她悠然给自己倒了杯茶,待抿了一口后,门外的声音竟戛然而止。
半晌没有动静,卿如是狐疑地看过去,忽然又听见了靠近的脚步声。她便收眼不再看。
门纱隐约勾勒出月陇西颀长的身姿,风拂起他的青丝,他一手在背,一手拿花,故作怅惘地对月吟诗,“啊!月夜撩人醉我怀,杜鹃愁色为谁开?”
卿如是不经意地一瞥,立时瞪大了双眼,他手里握着的那窝花,似乎是她昨儿个特意遣小厮去家里搬来的杜鹃!
谁教他把花根连着土都刨出来的?!不知道她那盆花不容易养活吗?!
她拍桌起身,拔下门栓,猛地拉门要寻他算账。
谁知月陇西竟眼疾手快地扣住门,笑吟吟道,“我诗还没念完呢。狂风难解相思意,门作河汉隔我哀……别开门别开门,我不配睡床,快关上,风大,别给您吹凉了。”
“月陇西!你把我的花给种回去!”卿如是崩溃,使劲拍门吼他,“你……你给我开门!”
月陇西背倚着门框,一手拽着门,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