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如是瞥他, “我回家看娘。”
“明日就回门了,届时我陪你一道去。”月陇西拉住她, 笑道,“你若今日去了,咱娘还以为我欺负你,让你受了委屈。你也不想惹得她担心是不是?”
言之有理, 卿如是思忖一番,心底妥协,脚却仍是往府外挪,“我去看叶渠。”
“看叶渠做什么?他这会正被人围观呢, 咱们懒得去凑那个热闹。”月陇西再度拉住她, “待请他入国学府的圣旨下来了,他正式住进国学府后咱们再一起去探望。”
饶是心底再次妥协, 卿如是仍旧接着往前走,“我去书斋里看书。”
“家里不是有很多书吗?”话毕, 月陇西瞧着卿如是蹙起的眉,微微一顿,迟疑地问道,“小祖宗是不是哪里不高兴了?谁惹的?”
你惹的,就是你惹的。卿如是不予理睬。
她觉得月陇西就是个花心枕头,表面上对她千般好万般好,背地里却又和他郡主娘那么远的院子里的小丫鬟勾搭在一起。分明已经在信中对她透露出确认了这位故人的意思,而今两人竟还装作不认识。
他左一句“小祖宗”,右一句“怦怦”,其实都是花言巧语。难怪世人常说男人的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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