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挑眉笑。
卿如是低头,心底萌生出很奇怪的感觉,像是方才心底的难过被此计消除,又像是让刚才的难过更难过了些。总之,很矛盾,但她没有反抗,也没有说话。
两人净手用膳后,卿如是沐浴更衣,先爬床睡了。月陇西将平时不常看但随手翻过的书统统浏览了一遍,在确认的确没有“袭檀”二字后,他只好先搁置下,跟着就钻进被窝去抱卿如是。
卿如是知道,却不打算再推他下去,只装作已经睡着了的模样。
谁知月陇西忽然颔首在她耳畔吹了口气。卿如是的耳梢立马就红了,与耳垂处色差明显,却还要装睡。月陇西看笑了,凑到她耳边轻说,“耳环没取,我帮您取。”
语毕,他伸手在她的耳垂上摸索起来,直痒得卿如是拼命咬牙皱眉方忍住睁眼的冲动,半刻钟过去他才把一只耳环取下来,惹得她呼吸都不稳了。
月陇西笑,“另一只就不取了罢,再取我怕你忍不住生扑了我。我可是好人家的清白男子,你若要逼我为娼,我就收你一百两银子一次。”
他笑睨着卿如是的侧颊,似乎比方才更红了些。如此,骚话说够了,他终于消停下来,搂着她睡去。
因着成亲,皇帝放了他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