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学绣花罢,好歹绣出几个肚。兜,也算增添你们夫妻之间的趣意了。”
“娘你在说什么呢?!”卿如是被她搓得耳梢发烫变红,此时连带着红到了侧颊去。
卿母低头看她,“早晚都得知道,你出嫁前我还得再教你这些的。羞什么,也不小了。”
卿如是倒也不是不知道,只是从未与人明着谈过这些,脸皮薄,一说就红。
两人聊了会话,又寻了个绣艺高超的嬷嬷指给卿如是,让她从明天起就开始待在家里认真学绣花。
待卿父上完朝回到家,卿母向他交代了清晨月陇西赠的礼。几人用过午膳后,卿母回屋午睡,翻来覆去睡不下,惦记着要再多给卿如是添置些嫁妆,她整日里就晓得看书练武,半点不经事,嫁过去若是再少了家底撑着,受了气怕是都不知道。
越想越后怕,卿母坐起来,在外间坐定,吩咐嬷嬷去把库房的册子拿来。
嬷嬷应声,刚走出几步,正好听到急促的敲门声。她赶忙开门低声呵斥,“做什么,着急忙慌的?!夫人正愁着,莫扰了去。”
前来传话的是名小厮,先笑着告了罪,才轻声在嬷嬷耳边禀报。
“什么?!”嬷嬷先听了一耳朵,吓得瞪大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