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兀自回道,“好。”
依旧是月陇西目送她先进门,自己再离去。
卿如是神情恍惚地走着,于花厅看见倚窗而坐,与嬷嬷一同闲话且露出诡异神色的卿母,卿如是回神,走过去询问她们在聊什么。
嬷嬷给卿如是请安倒茶,卿母顺势拉着她坐下,神秘地对她道,“我今儿个算是开了眼界,咱们扈沽城竟还能发生这种事。城南那家卖茶叶的皇商你知道罢?昨晚跟你讲过的。”
卿如是囫囵道,“好像是罢。”
“我跟你说,他们府里的二小姐前些时候跑出去私会情郎,被逮了回来,这几日食不下咽,都以为她惦念着情郎,结果大夫一看诊才知道,她是跟那情郎苟合,珠胎暗结了!”卿母瞪大了双眼,“本来这种事应该遮掩过去的,谁知道他们家的夫人是那二小姐的继母,故意害她,便将事情抖落了出来。你说现在整个扈沽城的人都知道那姑娘跟情郎……她爹一怒之下,已将人给赶出了府。”
“为何赶出府?好歹也是自己的亲闺女呢,那孩子生下来养着就是了,皇商富户的又不是养不起那一口人……”卿如是说着说着,忽而陷入沉思。
卿母继续絮叨,“倘若一开始府里的人就都为那姑娘遮掩着,她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