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陇西捏着香囊,凝视她的背影,心底火燎似的发烫发痒。她消失在视线后,他才离去。
这厢,卿如是先通报了卿母,回到闺房,看见皎皎正在收拾她的书桌书架,她唤了声。
皎皎转过身来惊喜地看着她,“姑娘!昨儿个就听丫鬟们说姑娘你要回来,特意出门买了你爱吃的糕点,却一直没瞧见人呢。”
“出去了趟。”卿如是看见窗边挂着的鸟笼以及笼里的白鸽,讶然道,“月陇西什么时候把它送回来的?”
“哎呀,果不其然是不分你我的关系了。姑娘现在也不管世子叫‘世子’,改成直呼其名了。”皎皎绕着手里的抹布,侃笑她道,“真以为姑娘不打算嫁人,害得奴婢私心里担心了许久,谁晓得姑娘就去了一个月,婚事全扈沽城都知道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姑娘总归还是栽在西爷手上,起初还不跟人家相看呢。”
卿如是回头瞥她一眼,不服气她的说法,辩驳道,“是他栽在我手上了。”脱口后,心底颇觉怪异,耳梢不经意红了些。
“早几日前就拎回来了。若不是斟隐大人亲自拎过来,奴婢还真不敢相信这白鸽是世子的。”皎皎没注意到异常,不再打趣她,默了瞬忽地想起,“哎呀,今天还没喂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