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是做如是的姨母,关心而已。既然如此,贺礼我也送到了,姐妹我也看过了,就不再多叨扰。姝静,我们走。”
她拂袖起身,走前瞪了余姝静一眼,似乎是急她个闷性子,方才半句话都不敢驳。
余姝静一副任由她骂去的表情,走之前回头看了眼月陇西,眸中蕴含着深意。像是担忧、害怕、好奇,又有些许祈求的意味。几番欲言又止,她咬了咬下唇,只得跟着余夫人走了。
无疑,她的态度令人十分疑惑。卿如是微微蹙眉,转头去看月陇西,他自在喝着茶,似是了然于胸。
兴许是不服输,卿如是不愿意问他,偏要自己猜。
卿母看到月陇西来,心底很高兴,也明白他是来找卿如是的。她也是那个岁数过来,很明白小年轻两个恨不得随时随地黏在一起的感觉,她不扰他们,只交代了几句,便自己去打理近日府中事务。
待周围的人都走干净,月陇西放下茶杯,站起来拉住她的手,催促道,“我来是带你去送喜酒的。跟我走罢。”
“亲都没提,喜酒就送上了。”卿如是嘴上这么说,还是站起身跟着他往外走,待他将她也一把抱上马之后,她才问,“给谁送啊?为什么要我们两个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