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见过的。若有空,可以试试看……我这人,应该是不肤浅的。如果你觉得肤浅的话,那你多了解了解,我阅历还是挺丰富的……可以给你讲北边的大雪,南边的山水,东边的日出,西边的荒漠……”
自言自语了会,他敛起神色,也离开了书斋。
书斋一别,他回去就将秦卿查得清清楚楚。
并打听到了她常去看书的几个地方。原来她是几个地方换着待,难怪那一月不曾见她再来廊桥。
想认识她,该怎么办呢。
若是教她知道自己只是个官宦家的公子哥,无官无爵,还是她最不喜的月氏子弟,她恐怕会觉得自己肤浅罢?
整整一年的时间,他都不敢去认识她。
倒是偷看过她许多次。帮她“拒绝”过几家提亲。打发过她家里给她物色的人选。知道她破过哪些案子、写过哪些文章。把她的名字写在有自己名字的红笺上。为了跟她的名字出现在一处,揽了刑部审核案宗的差事,在她破过的案宗上盖自己的私印,偏落在她名字那处……
一年后,拜相称臣。
他终于鼓起勇气,持着不那么肤浅的身份去招惹她了。
“相爷,您怎么还亲自来视察呢?”迎接的人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