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舍了马车,径直骑马返回。
月府中,月珩还在正厅里等着他,听小厮报备他已到府门的消息后,便站起身来,手里紧捏着一根长鞭,背手面向门外。
揍是怕没个轻重不敢揍,使唤鞭子打还是要打的。不然他这气还真找不到地撒出去。
月陇西心底早有准备,晓得自己回来不是听什么避开卿如是的私房话,而是真真正正来挨打的。就算是郡主也得适当顺着月珩的意,要不然这气真全让月珩受了,卿如是以后就吃得苦头了。
他远远瞧着那鞭子足有婴孩臂弯一般粗细,心底暗叹了声真狠。
毫无怨言,他进屋便撩袍跪下了,与卿如是在时截然不同的态度与神情,认真且恭敬道,“请父亲责罚。罚完,便顺意让孩儿娶了她罢。孩儿是真心喜欢她的,非她不可。也请父亲日后莫要为难她,若她做得有不合意的地方,您便一道都打在我身上罢。”
语毕,他修长的手指轻扯了腰带,将外衫脱下来,随意扔到一边去。
“行。”月珩咬牙点头,就没打算跟他来虚的,不再多言,抬手挥起鞭子往他身上狠抽。
力道大,鞭子粗,一鞭就将他打得皮开肉绽,薄薄的衣衫透出血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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