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作证。”
卿如是方作恍然大悟之色,“原来月长老又想拿臆想之事胡诌。”
皇帝不说方才试探笔墨的结果,她只能孤注一掷,索性挑破,反来试探陛下的态度。
“陛下,那日长老拿着臣女一位友人的笔迹信誓旦旦地诬蔑臣女,竟说臣女实乃秦卿转世,语句间映射臣女是被妖狐夺舍,鬼神附身。此等怪力乱神之说,竟是从一族长老口中吐出,臣女气极,便与他争了几句口舌,没成想长老仍是固执己见,如今竟还在陛下的面前搬弄是非……”
“臣女自幼在父母身边长大,若有怪异之处,家父家母及随侍仆婢自会奇怪,又如何会相安无事至今?陛下明鉴,臣女实在冤枉。”一顿,卿如是五体叩拜伏地,“请陛下为臣女做主!”
她言之凿凿,语调恳切,教月世德在一旁握紧了拳。
皇帝却注意到了她语句中看似轻描淡写提过的“友人”二字,“你说,这是你的某位友人写的?”
果然注意到了这两字。总算将局势掰回了自己预想中的那般,卿如是暗自舒了口气。
随即振振有词道,“那日长老与臣女争论时将文章交予臣女看过一遍,臣女依稀可以确定,这的确是友人的字迹。但究竟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