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不知皇帝的长相并不似他的声音那般洪亮,皇帝阴柔且俊美。
她正瞧着,那双阴鸷的眸子忽地与她相接。猛一吓,卿如是立即低头俯身,这才回味着公公的话。
月陇西来了。他在画舫时的确说过,前些时候皇后娘娘体乏病了,郡主去探望过。可,分明不久之前月陇西还在城楼和她玩耍,这么快就回了月府,跟着郡主又来探望皇后?
正想着,又听那公公低声道,“世子他……带了一只白鸽来。”
卿如是听得一怔,眉心微跳了跳。这么巧?难道是她方才让他转告父亲若能进宫定要带白鸽来,所以月陇西便接过这活,从父亲手中把白鸽带了进来?否则……他怎会这么碰巧,关键时候将鸽子带来呢?
她的心忽然忒忒地落不安稳。也不知月陇西带来的,是不是从她房中拿走的那只?或者,那只白鸽足底有没有信?只带白鸽,不带信来,那还不是空跑一趟?
皇帝听后也不知是何神情,卿如是不敢再看,只知他沉吟许久,低问了句,“你腰间的牌子,是陇西的?”他是说瞧着眼熟。
这回虽没加称谓,卿如是却知道是在跟她说,立即颔首,谨慎回,“是。入宫之前,世子正带着臣女在城楼玩耍,侍卫找到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