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陇西拿折扇敲了下她的头,而后又摸着她的脑袋俯身凑近她,眉眼俱笑,轻声问,“你说我怎么回来了?”
卿如是心虚地缩了缩脖子,却不晓得为何自己忽然想笑,“我怎么知道。”
月陇西笑吟吟道,“我亲自回来给你个惊喜,看到我,你惊不惊喜?”
“还行罢。”卿如是拉了拉衣衫,踌躇片刻,问道,“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月陇西挑眉道,“没有了。”顿了顿,他蹲下身来,帮卿如是系那衣衫腰部的细绳,一边系,一边笑道,“你走之前不是让我好好想想么?我绞尽脑汁,思来想去,可算是想明白了。”
卿如是心底没由来地有点紧张,屏住呼吸等他说下一句。
结果临着腰间的绳系完,他也没说出下句来。
卿如是默然。
葳蕤灯火,浅溪泠泠,蝉鸣声竟逐渐悦耳,凉风拂过他的发梢,也兜进她的衣衫,呼吸间都是沁人的凉意。朝朝暮暮,清风与竹,若是能一直这般长久,似乎也并无不可。
她的指尖蓦地被温热的东西包裹住。
低头却见是月陇西松开她腰间系绳,牵起了她的手,缓缓抬起头来望向她,就着半跪在地的姿势,他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