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接过话问,“那是什么?”
“我念了一首诗的后两句。现在,给你念前两句。”萧殷从腰间荷包里掏出十几个铜板,堆在一起,拇指弹起铜板,那铜板在空中翻转,时圆时线,圆时斩断月光,线时又漏下清辉。
最后十几个铜板叮叮当当落在地上,响如清曲。
“——若为今夜赋歌吹,斩下月光一段音。”
他语毕时,落得最慢的铜板刚好掉下来砸到他的鼻梁,他不察,被砸个正着,似是有点疼,就见他愣了一下,然后慢吞吞地捂住鼻梁,蹲了下来。
卿如是没憋住,一点没客气“噗”地笑出声。然后扭着憋不住的笑容蹲到他面前去,戳了下他的肩膀,“你没事罢?”
因着这一戳,就见他就着埋头的姿势,侧颊与耳梢红成了一片。缓了缓,他抬起头来看向她,被他白皙的手指遮掩住一些的鼻梁上,浅浅一道红印愈发醒目。
“你……”卿如是指着他的鼻梁笑,笑了会,安慰道,“可能,鼻子生得太好看,被上天嫉妒了罢。”
萧殷抿了抿唇,垂眸道,“嗯。”算是给她不着调的安慰赏个脸。
须臾,他站起身,继续牵起马,却见卿如是还蹲着,正在捡他散落一地的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