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忽而轻咛,手指便揪紧枕面,低声啜泣起来。
不知怎么地,她终于想起了十四岁时廊桥和他见的那一面。
清风过处,那个少年讷讷地盯着她,也不晓得被毽子砸到了头,站定在原地,一句话不说。她转身就走,再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可那个少年,为何就记了这么久。
卿如是自认对月一鸣没有任何男女之情,可此时的崩溃与难过也不知从何处起。约莫是他做的事太多,处处想惹她春心荡漾,却处处不得,最后碧水流逝,他这风也就停了。令人唏嘘,令人惋惜,她作为故事里的人,便要格外唏嘘与惋惜。
兴许是她的哭声不自知间传到隔壁去了,门被敲响,月陇西的声音传过来,“小祖宗,你……在哭?”
卿如是深吸一口气,尚未回答,门就被推开了,伴随着他的自言自语,“我进来了。”
“……果真在哭?”月陇西坐在床畔,有些无措,他是不常见她哭的,一般来说,她哭只会因为崇文,那晚为他月一鸣帮她保下书哽咽了番已是天大的恩赐,此时他想不出任何卿如是会哭的理由。
只好将她扶起来,捧着她的脸,用拇指给她擦眼泪,“小祖宗,你怎么哭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