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故作吃惊,“哦,哇,那坊间的话本子传的都是真的了?”
“……”月陇西心中一叹,算了,跟个心里没他又在感情上缺根筋的人计较什么呢。
“心里好受些了吗?”月陇西凝视她郁郁的神情,仿佛回到西阁那些年,心中一疼,握住她的手,“要不要我借你个怀抱再为遗作的事哭会儿?”
月陇西:说出这句话为什么感觉自己好生气……到头来也是为遗作的事哭,终究不是为他。
他幽幽一叹,正欲将她抱进怀里,卿如是却抵住他的胸口,“不用了。你去忙你的罢。我已经平静下来了。”
本就因为那晚渡气教卿如是心底奇怪,如今知道了月一鸣心底那人就是自己,再看月陇西这位后人,就更奇怪了。再怎么说也隔着好几层辈分,就算是为了安慰她,搂搂抱抱地太亲近也不合适。
“我代表我们崇文党感谢你祖上,以后我会尽最大可能对你好的。就当是弥补你祖上……”卿如是拍着他的肩膀,郑重其事,“反正,你有什么吩咐尽管跟我说,我能做到的都满足你。”
月陇西狐疑一瞬,又挑起眉笑道,“真的?有任何需要你帮忙的,你都能帮我?”
“嗯。”卿如是笃定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