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看得起,以后若有机会,定然说与你一人听。”
卿如是:“……”有毒。
他俩但凡有个什么交汇,卿母就觉得是眉来眼去,在一旁瞧得乐不可支。瞧月陇西瞧得愈发顺眼,并觉得家中花名册里那一溜扈沽才俊都不过是庸脂俗粉。
可怎么看着,都觉得自家的闺女有点儿傻啊,人家一句话是在暗里调。情,她若一回话就必定要明里拆台,两个人的眉来眼去,怎么看都只有来,少了点去的意思。
她心里打着算盘要给卿如是点拨点拨,便拉着她,“如是,你用过晚膳没有?”
卿如是摇头,这才在月陇西的主场里找到空隙,将自己的来意说了,呈上文章后,对卿母道,“不过房间里备好了饭菜,母亲若是也还没用过,就跟女儿一起罢。”
“我用过了,走罢,陪你过去,看着你吃也好。”卿母拉着她,不由分说地带出了卿父的院子。
两人挽着手,远远看去好似一对姐妹,卿母跟着卿如是绕过竹林,赞了句清幽,又看到月陇西的院子,又赞道,“品位不错,低调高雅,又不曾缺什么,瞧着大气。”
卿如是点点头,“嗯……是罢,我不太懂这些。”
走进自己那间房,发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