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照渠楼里唱戏就能学到那么多阴损手段?”卿如是直言道,“有时候会觉得你那样很卑鄙,但有时候又忍不住欣赏你这样的人。你是为了活,不杀沈庭,迟早也被沈庭给磋磨死,还不如拿来利用。这样说的话,你好像没什么错。”
“卿姑娘会欣赏我?”萧殷反问,稍作一顿,他回答道,“在照渠楼唱戏不能学到那些手段,但想要与那些低贱卑微的人不一样地活着,自然而然就学会了。还有,心口有道疤的人,也能很快就学会。”
卿如是凝视他的心口。
萧殷被她盯得耳梢有些红,但这回他没有躲避,思考过后,他伸出手,从自己衣襟处向下扒,直到露出胸膛。
这几日白天不冷,穿得少,不用解开腰带也好扒。
萧殷一手握着自己的衣襟,保持胸膛露出的样子,另一只手缓缓去牵卿如是,小心翼翼地拉起她的手。
最终,带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
卿如是狐疑地看向他,“?”
萧殷见她没有排斥,这才放心地将她的手掌整个捂在自己心口处。
怦怦的心跳声,掌心接触的皮肤也是光滑的。
他的手覆在她手背上,须臾,抬眸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