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起,哭得窜天响,更懵了。
随着月家的重头相继到来,月一鸣将鞭子缠得更紧。
小儿的母亲见到月世德那刻骇得不轻,扑跪过去,哭声叫惨,立时向月一鸣求饶。
月一鸣没搭理她,目光在一群人中流连,沉声问,“谁教他的,自己站出来。”
小孩的父亲算得上沉稳,“月相莫要仗着陛下重用胡作非为,失了风度。”
“奇了怪了。”他抬手又是一鞭抽下去,在小儿的惨叫声中气定神闲地说,“我本就得陛下重用,为什么不能仗着?这孩子年纪不大,心眼不小,我这个做表叔的,替你们好生管管。”
“一个孩子罢了,能有什么心眼?”族中长辈勒令他将人放下来,“世德向来愚钝木讷,不似别的孩子活泼,怎会有那些狡诈心思?”
月一鸣却不准,“愚钝木讷?那我岂不正好给他开开智。”反手抡了两鞭,尖锐的哭声刺耳劳神,血痕亦是触目惊心。
两鞭笞完,空中的血腥气愈发浓烈,他淡然道,“既然没什么心眼,那就是有人在背后唆使。扈沽月氏出了这等小人却不需要深究,我看你们也是活到头了。”
他这话说来大不敬,顿时有人自持长辈身份出头呵斥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