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如是摇头,“不清楚。你等我做什么?”顿了顿,她恍然,随即又理所当然地道,“沈庭案已经破了,我们以后不用往来了。”
扎心。
月陇西眸光微敛,从容道,“就是为了沈庭案。虽然已告破,但我当时结得草率,还有一部分尚未做全,过几日要将这案宗封存入室了,需要你先去刑部做个记录。”
这流程她熟悉,卿如是毫不迟疑,当即答应下来。
涉及案情的事,她现在又答应得这般爽快,月陇西不知是喜是忧,欲言又止了几回,终究是惆怅地凝视着她,什么也没说。心道我除了在刑部任职这一点以外,本身就没有任何能吸引到你的地方了是吗?
活得还不如个案子重要。
马车很快驶到卿府。
卿如是掀起帘子,要下车时,手腕又被猛地紧握住,她回过头,月陇西正凝望着她。用那种不舍且惶恐的神情。
她一时疑惑,面前的人又低笑了声。
好半晌,见他唇角翘得愈来愈深,听他哑声道,“没什么,今天我很高兴。只是想和你道一句好梦。”
卿如是扭了扭手腕,“哦,那你也是。好梦。”
再掀起帘子时外边的风吹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