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性的确不高,她回回偷袭他都能一砸一个准,也就悟了。
“很奇怪?我也挺奇怪的。”叶渠匪夷所思,“月一鸣这人警惕性有多高,史册里诸多事件摆在那,大家有目共睹。大军在多少里外他都能预料到,且提前上报将领做好防备的一个人,能这么被害死,我是奇了怪了。”
卿如是:“……”我怀疑我们讲的不是同一个人,鉴定完毕。
她低头看向手中的书,疑惑愈来愈深,想要一探究竟的欲。望也愈来愈深。
“如何,这本书是不是又有些想看了?”叶渠敲了敲书封,笑道,“带回去看罢,我头回看的时候也啧啧称奇呢。不过我方才跟你讲的那些,涉及我自己的理解,这本书里写的许多东西都是月家的风格,基本是先往家族至上的方向吹捧了再说的。”
卿如是缓缓点头。
月一鸣如何就命苦了、他到底怎么死的、何时死的、女帝为何会和他相熟、又为何会对他有那么高的评价……这一切都让她匪夷所思。
她自诩是个好学的人,那书也不厚,揣在怀里便能带回去。
临她走前,叶渠斟酌道,“修复者的事,我忽然想到一个人,或许能提供些线索。不过我不怎么出采沧畔,只得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