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遇刚刚想明白了。”
他逐渐远离视线,卿如是才狐疑地问月陇西,“他刚刚说的国学府是什么意思?”
月陇西看向她,一板一眼地和她解释起新国学府的基本定义以及实际意义,直说到她完全忘掉问这话的初衷是想要知道乔景遇跟他打的什么哑语。
一盘糯米鸡下肚,卿如是终于想起要去找乔景遇。
“他这么久没回来,不会还在那里等着我们罢?”卿如是急忙起身,“不对,他为何要一直待在那边,买完回来找我们不行吗?”
月陇西抛出一锭银子给店家,自然地拉住卿如是的手腕,“别急,我们去看看就是了。”
话音刚落,卿如是反拉住月陇西,后者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拽跑了。
她的手纤细柔软,和他的比起来小太多。这般相触碰着,暖意也在两掌间来回传递。
还好。
她的手还好好地。能握笔,能耍鞭,能拉他。
月陇西的眼尾微红,握紧了她。
“是这边吗?应该是这边。”卿如是指着岔路口右方,打断他的思绪。
两人站在岔路口正中央,两边都是摆满摊子的街道。一列列红灯笼被风吹起,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