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芜不听她的,但窘迫之色尽显,一阵面红耳赤,还紧抓着卿如是的衣裳,“方才在桥上你还和世子承诺了要去献艺的。如是……咱俩玩得好,有什么丢人的一起丢罢……”
她是铁了心要把这垫底的位置留给卿如是,周围的人都看得出来,因此也愈发好奇卿如是要献的是个什么,会比跳错舞还要上不得台面。
卿母本有心帮闺女躲过去,但乔芜这么一闹,卿如是就必须得硬着头皮上了,好在那鞭子若是耍得好,也不见得能比乔芜丢人。更何况,过几日还要与乔景遇相看,这厢不遂了乔芜的意,回去不知道怎么埋汰人,届时两相见了面上难看。
反正世子这边卿母也没抱太大希望,如是耍不耍那鞭子都已因爽约相看得罪过月府一回了,倒不如给乔芜做个顺水人情,还能帮如是落个乔府那头的好。
思及此,卿母轻声对她道,“去罢。”想了想她仍是有些气不过,为了刺乔芜,又补了一句叮嘱,“认真些,不错步子就不会丢人的。”
卿如是:“???”娘,你真是我亲娘。
乔芜当真被刺疼,但听及卿如是要上台,顿时又眉开眼笑,“如是,那走罢,要先去和郡主通禀。”
卿如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