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净是环肥燕瘦,生意兴隆,衬得兵器铺生意冷清。
卿如是进门,立刻有伙计迎上来,带她选了一根趁手的软鞭,纯皮所制。每个朝代都有不少闺阁女子喜好练鞭,但大多都是花架子,用的鞭子也都是花花绿绿的,非要染个颜色出来,瞧着糟心,用着也不实在。
她前世跟月一鸣讲过这茬,月一鸣因为打赌输了正帮她叠衣服,听及此便半真半假地笑说,“所以我常说我家秦姑娘与众不同呐,别的姑娘玩的就是花架子,你非要玩真的,一鞭子照着我的背上打过来。”
稍作一顿,他低笑一声,道,“打得我真舒服,你把我迷得不轻。”
“闭嘴,别骚。”秦卿随口回,转头瞧见他叠得歪七扭八的衣服,不禁皱起眉,“你会不会叠衣裳,照你这么叠,我一会儿还得自己重新叠,算了算了,我自己来。”
月一鸣很乐意地让开了,并将自己那一摞没收拾的衣裳也抱给了她,“有劳了。”
秦卿:“???”请叫你自己的丫鬟叠好吗?
月一鸣知道她想说什么,笑了笑:“我觉得过你手叠的会比较香。我被你打伤那日,你破天荒帮我洗了件朝服,我穿去御书房见陛下,陛下还问我用的是什么香。你猜我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