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准备好了。”
秦卿:“???”扯犊子呢那地方能打到?
月一鸣慢条斯理地开始脱亵裤,挑眉道,“打没打到你看了不就知道了。”
果然是没打到。不等她发作,月一鸣噙着笑,反剪住她的双手,搂着睡去了,“秦卿,明日也要教我。”
次日上朝后,惠帝在书房问他,“爱卿这是……?”
月一鸣慵懒地道:“情伤,打情骂俏的伤。”
惠帝嫌膈应,特准他在家休假十日。
很久之后秦卿才知道,这位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文臣的人,幼年习武,精通骑射,十五岁那年被月家丢过两回战场,打过胜仗也吃过败仗,当过军师,也跑过小卒,说是月家为了磨砺他的心性。总而言之,不是个蠢到耍鞭子能打得自己遍体鳞伤的。
她知道后也问过月狗逼,既然如此,还费那个劲跟她学什么劳什子鞭子。
月狗逼拈着没批完的文书笑说,“那半老爷们真对我有意思,我吓得不轻,所以借伤躲了几日。”
秦卿不信。
他又无奈道,“好罢,跟你说实话,行走江湖,想多学个技艺傍身,以后若是被月家赶出门不当宰相了还可以去街头卖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