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
压下去了。
默然,他松开手,回眸叹了口气,轻笑道,“听说女子都喜欢我这般模样的,相识以来却见卿姑娘与众不同。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就想试试,姑娘能有多不同。”
卿如是拂了拂被他压过的袖子,气定神闲地笑道,“那结果如何?”神情间对自己的定力满是自得。
却听他道,“结果很明显。你慌了,说明对我还是有些意思的。”他嘴角微弯,留下一句半真半假的话,负手往前走去了。
“???”卿如是蹙眉。
照她从前的性子,定会追上去与他扯出个究竟,但经过月一鸣那种纨绔到能将人烦出精神恍惚的锤炼后,她觉得月陇西不过是小调,还不值得炸毛。
更何况,月陇西是月一鸣的后人,那也算是她半个孙子了。她持着祖宗的身份,何必与后生计较。
想罢,她与月陇西在店中落座后,看他的眼神便生了慈爱,“我方才仔细想了想,这顿饭理应由我掏钱。”
“哦?”月陇西端起汤碗,轻啜一口。
“你年纪还小,省着银子娶妻生子,为月家繁衍后代、开枝散叶方是大事。”
月陇西险些一口汤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