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正经。在她看来,月一鸣该是挺贪玩的罢。
晃神的功夫,毽子被姑娘们抛到了月一鸣面前,他随手接住,抬眸见几个姑娘正羞怯地议论着他。他想通为何后认为不便过去,于是轻扬手将毽子抛回。
清风太妙,毽子被吹偏,趁势砸向少女。幸而少女机敏,反应极快地握住它,起身回头看见了月一鸣。
她以为这人偷袭她,眉尖微蹙,甩手抛起毽子,干净利落地一踢,青色的裙摆在她抬腿时扬起弧度,那个少女,明媚又张扬。
月一鸣愣个神的功夫,毽子砸在了他的额上,回神后便瞧见少女挑衅的笑,她挑着眉,青皮书被她用指尖转得顶漂亮。
白皙的手腕,纤细的腰,青色的裙和书,还有溢出明眸的心高气傲。
就那一眼,只需要那一眼。
他心动了,怦怦地在自己的胸腔里响,只有他自己听得到。他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很想很想,要她也听一听他的心跳。
清风还是清风,廊桥还是廊桥,唯有他一人变了。
来时,他是温润稳重的谦谦君子,去时,就成了情窦初开的少年郎。
这出戏没有一句戏词,节奏柔和,极简单的故事。在月陇西眼里,早不知是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