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问道,“皎皎,从你站的那个角度看窗外,是什么样的?”
“啊?”皎皎狐疑地转过头,看向窗外,“正对着偏房,是奴婢住的屋子。”
“我这里看出去,满目皆是我种植的花草。”卿如是点头道,“可见,角度不同,看到的东西就不同。”
皎皎挑了挑将要熄灭的烛火,随口回,“这不是人人都知道的道理吗?很简单的道理。”
“是么。”卿如是的手指点在一张画满方框的纸上,垂眸思忖道,“越是简单,越容易被人忽视。你站过来,面朝着我,在离我有三步远的地方闭上眼睛,心里默数着转十圈,然后停下,朝我走过来,不许睁眼。”
皎皎听话地放下挑烛火的签子,照她说的做了。停下时因为有些晕乎,还踉跄了下,“头晕啊姑娘。”
紧接着,她小心翼翼地向前走了三步。
“你在哪儿啊?”皎皎伸出手摸了摸,并没有摸到她,狐疑地蹙起眉,“可以睁眼了吗?”
“可以了。”卿如是提笔在方框的对边画上了两个点。
皎皎睁开眼看到身前不过是一面屏风时明显怔了怔,之后转向身后朝卿如是走去,“姑娘,这是什么意思?我现在朝你走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