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时她初尝云雨,被作弄得浑身疼痛,以为他停下来是多大个事,没成想来这么一句,搞得她一脸懵。
又懵又痛间,她瘫在他身下,有气无力地喃喃道,“娶了呗,反正你和尊夫人是联姻,我看得出来,你们彼此都没什么情意,就是个传承后代的工具,你娶个喜欢的,平日里闲着没事找找乐子。”
许久的沉默后,他轻声道,“秦卿,若是明媒正娶,她进不了月府的门。”
秦卿囫囵点头,敷衍道,“那就别娶了,继续藏着罢,总不好委屈你心上人和我一样给你做妾。”
又是一阵缄默无言,他道,“或许你是对的,‘天下为公,众生平等’,唯有平等,唯有自由,才有追求所爱的权利。”
“……”彼时秦卿很无语,转脸闭眼,“你既知道我不是那种宁死不屈的人,就该知道我不会反抗。别扯些鬼话和我套近乎,留我清静片刻。我不关心你心里藏着谁,你要藏就藏好,别告诉我。认真点,开始罢。还有……月败类,我劝你斯文些。”
“……仪式感还挺强。”月一鸣一默,偏不斯文地痛了她一痛,见她忽就紧蹙起的眉,他托着下颚,手肘抵在枕上,哑声笑道,“睁眼。怎么搞得好像我在给你上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