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属,朱宜清和其中一个工友跟车走。
“宜清婶子!”折璇跟着她进来,把剩余九粒灵力胶囊的封口袋塞进她带着血的衣袋里,“婶子,如果刘峰病情严重,请记住给他吃一颗,每隔四个小时吃一颗,一定要记住!”
“好好好!”朱宜清急匆匆地上了救护车,救护车鸣着长笛快速地开走。
郑瑶抱着胸堵住折璇,讥笑一声,“你真好运,那个人竟然没在你手里死了。”
折璇冷冷地看着她,“在你眼里,他只是一个麻烦是吗?郑瑶,你学医是为了什么?你连医生救死扶伤最基本的原则都没有,你配得起医生这两个字吗?”
“你!”郑瑶气的瞪眼,而后想到什么又一脸得意,“呵,我配不起我也是一个拿了行医资格的医生,救不救人那是我的事,医死了那也是合法医死。你倒是配得起这两个字,但你一个被学校开除的人,当得起医生吗?”
一样米养百样人,对于一个三观扭曲且坚信自己的人,根本无需与她多言,因为她总会坚信自己是对的,你是错的。
折璇平静地看着她,“郑瑶,我奉劝你,生而为人,请记得人还有良知。”
“你!”
“滚!”郑瑶还想拦着她,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