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主人才伤到的……”阿力抽噎着说,“那盆花就该砸在我的头上,砸得我头开骨裂,也好过伤到主人的脚心一丝一毫……”
叶凡望着前一瞬还舔精招摇的俊脸,此刻却哀戚戚地挂着泪痕,这只悲喜无常的臭狗,着实让他捉摸不透。
看它好像真是哭得伤心,叶凡的怒意消了,只是嘴犟道:“你知道就好!”
那只人形犬,多数时候总是趴伏着,或蹲或坐。它的脑袋,总是与叶凡下体的私密处平齐,甩也甩不脱地围绕在他的臀边转来转去,似乎只对他腿间的气味感兴趣。
故而,叶凡其实极少有机会,像现在这样坐在地板上,平视那张、比普通男人更要英俊的脸。那眉宇间似乎多了一些深邃,浮着一分奇怪的熟悉感,还藏了几分道不出的耐人寻味……总之,比他在外面看过的任何男人,都要更有男人味一些。
他不能再看了!他赶紧低下头去专注挑碎瓷,避过那两片湿漉漉的睫羽。
地暖呼呼地渗着热气,从地板里透上来的暖风,温烤着他的臀间窄道。淫水缓缓地烘干,他方才被决堤的情欲所冲散的理智,也渐渐地被脚下的刺痛所揪醒。
他捏着手指,从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