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5节(8/8)

   两个小时后，演讲进入尾声，苏臻松了一口气，抬头望着舞台，视线却陡然撞入了一双漆黑没有情绪的眼睛中。

    那漆黑仿佛牢笼，从中蔓延来的陈旧锁链牢牢地捆住妄图飞到外面去的无知小鸟。

    苏臻吓得浑身一凛，再一看，舞台上的顾清让只是表情比较严肃地在宣讲一些安全知识，声音依旧清润，仿佛刚才都是错觉。

    顾清让低下头去翻书，不知看到了什么，动作放慢了许多，伸出了舌头舔了舔嘴唇的同时，抬眼，依旧看着苏臻那边的方向，犹如在回味什么稀世珍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