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很多很多,大多数也是关于你,只有你能补,”陆汀拍拍他的肩膀,顺着夹克的领线拂扫,就像老电影中,妻子给远征的丈夫践行,“我只说了最轻的那个。不够吗?”
“够了。”
“所以你必须回来。”陆汀从腰后拔出匕首,拽着颈后的发尾,齐刷刷割下一把,“拿着。如果没回来,它陪着你,算我的一小部分吧。我留在这里肯定也是死,但我没和你在一块,那是不一样的。所以就算马上要失败了,你赶在最后,也要用所有你能做到的,抛弃任何责任,自私自利、不顾一切地回到我旁边。我会一直等着你。但我相信你会成功。”
邓莫迟小心翼翼地把那簇柔软的发丝装进夹克的内袋,把拉链拉死。
接着他与陆汀拥抱。
没有去回应贴在唇角的、陆汀忐忑又急促的呼吸,“回来找你之前,我不会吻你。”他握紧陆汀的腰,轻声说。
这句话是株缠紧心脏的刺藤,那么残酷,又那么缠绵——陆汀简直不敢相信这是邓莫迟说出口的。就像当他目送st shadow在自己的视线中渐行渐远,仍不敢相信,邓莫迟真的离开了。他到底在做什么?征兆早就存在了,邓莫迟的决定并非一时冲动,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