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何振声感觉怪异。他不该走吗?人都飞出地球了他还能怎样,以他和舒锐的交情……郁郁几天,然后全都抛下,有什么不可以吗?眼下几条路在翻修,也还是可以走的,但转念一想,路的那一头到底有没有新生活,何振声也从来不知道。
也说不清是怎的,何振声想起之前,自己总爱问舒锐,你这人怎么这么刻薄,舒锐往往会立刻顶回去,反问你这人怎么这么脆弱。
这些闪回让他走了也走不利索,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他是不是跟你说了挺多事?”何振声干脆道,“说给我听听。”
陆汀答非所问:“我们马上就到了,还有五分钟到刑场。”
何振声下意识地想笑,在他十分混乱的时候,他就是这样,“可是我已经走了,舒锐也已经不在了,”他说,突然大骂了一声,骂的是自己无可奈何的妥协,踢飞水洼里一颗碎石,突然问:“邓老弟,我能抢到的、最近的航天飞机在哪儿?”
很快就传来一个十几公里外的坐标,还有实地的详细图纸。
“谢了,”何振声飞跑起来,“遇到难缠的主儿,你远程帮我催眠一下!”
约二十分钟后,何振声坐上一个全然陌生的驾驶座,在邓莫迟的指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