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事呀?”
听着耳边的念叨声,秦砚忽然看向一旁的人,声音清淡,“荣华富贵的感觉怎么样?”
知道这人又要找麻烦了,柳吟赶紧抱住他胳膊,一本正经的道:“那也要看是谁给的荣华富贵,我就只喜欢表哥给的。”
一个人要是连最基本的求生欲望也没有了,那和条咸鱼又有什么区别。
“油腔滑调。”他神色如常,视线一直落在书页上。
柳吟默默做了个鬼脸,就知道这人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就只有这四个字,要不是知道这人的真面目,她还真要以为对方是什么斯文有礼清心寡欲的人了。
喝了口温水,许是想到什么,她忽然看着他手里的书道:“要是我难产的话,表哥会是保大还是保小呀?”
不是她悲观,毕竟这里的医疗条件落后,而且她对自己也没有信心,听说有些人生孩子需要一天一夜,她越想越后怕。
没有说话,男人神情未变,只是随手端过桌上嗯茶盏,不急不缓的抿了口清茶。
“我是认真的,如果真有这一天,表哥一定要保小,不然我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她趴在桌上,一边摆弄着桌上的糕点,神情有些抑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