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轮廓不带任何情绪。
见人要走,柳吟赶紧从背后抱住他腰,委屈巴巴的道:“难道在表哥心里,我是那种水性杨花见异思迁的人吗?”
生气就生气,居然还要和她分居!
“松开。”他声音低沉。
眨眨眼,柳吟手一松,跟着突然坐在了地上,双手紧紧抱着他大腿,无所顾忌的别过头,“如果表哥还要生气的话就继续生气好了,可怜孩子还没出世就要被他父皇厌恶,等他知道了肯定很伤心。”
内殿烛火摇曳着妖娆的身姿,屋外寒风萧瑟,屋内却弥漫着一抹诡异的氛围,秦砚低着头,扫了眼抱着他腿不放的人,眉间紧蹙,至今也不明白柳家是怎么养出她这么个无赖的性子。
“起来。”他皱着眉拉住她胳膊。
抬起头,柳吟嘴角抿着笑立马扶着他胳膊起身,跟着又粘糊的扑进了对方怀里,委屈巴巴的道:“我发誓,我眼里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表哥一个人,如若不然,就让我出门被雷劈死,喝水被呛死。”
这个毒誓总够毒了吧!
听着那轻细的声音,秦砚眼帘一垂,大手握住她后颈,眸光暗沉,“朕何曾不相信你了?”
柳吟:“……”